没有用,怎么说都毫无回应,直到蒋书侨抽出他书包里那把刀。
下山的路上,蒋书侨失血过多,他在槐山给自己划了一刀,料想蒋绵不会再抵抗,但谁知道这一刀划深了血止不住。
蒋绵在他怀里用仅剩的力气边哭边道歉,“对不起哥哥,你会死吗?”
晃晃悠悠的车中蒋书侨没什么力气吼他,让他躺在腿上。“死了你陪葬,我上辈子就是坏事做多了这辈子碰见你。”
“可你这辈子也做了很多坏事……”
“闭嘴。”
之后蒋绵果真闭嘴没再说话,蒋书侨低头一看,原来他直接晕过去了。
左手托着脑袋,血融在蒋绵的发丝间,蒋书侨想起那个晚上无意中开过的玩笑。
书包里的餐刀,蒋绵怕捅不死人最后换成了水果刀。时也命也,最后这把刀竟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医生不知道究竟是谁来看诊,眼神来回打量抱怨不断。“感情纠纷?这一身血怎么弄的,怀里那个怎么晕的?要不要报警?”
蒋立风尴尬地从公司赶过来讪笑,“家务事家务事……”
神经性厌食症的起始是情绪病症,蒋书侨回来了,蒋绵的病就好了。
要住在病房里输液、打营养剂、吃流食。蒋绵身体特殊,找不了护工,他不说话每天睁着一双眼睛看蒋书侨。
快出院的那天晚上,蒋书侨坐在他的床边,给他带来了一只槐山的萤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