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懂天真,说出来的话却又残忍。
蒋书侨只是哥哥,而哥哥不可以进入他的身体。蒋绵从始至终都在“包容”他,如果蒋书侨写给他一封以蒋绵开头的情书,那蒋绵也只会回一句对不起。
他其实很后悔那么说,因为蒋书侨的表情让他觉得他说错了些什么,所以补救性地要拉着他回去看河堤附近的小鱼。
“为什么。”蒋书侨站在槐花树下,问这是他的报复吗?
什么是报复,蒋绵根本不懂,他很早前就告诉过蒋书侨了,那是对哥哥的爱。
“我…我只是想让你喜欢我,对我好一点,哥哥。”
这也有错吗?蒋绵很踌躇,虽然他使用了一条捷径。
“想让我对你好一点,所以你才脱光了让我摸让我亲?”
如果亲吻、潮湿、和本能没有关系,如果蒋绵一直在忍受和妥协,那蒋绵对自己的爱是什么呢?
蒋绵从那天起没有再见过蒋书侨,他总是在夜里惊醒给哥哥发去一些消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蒋书侨离开海城那天,年幼的弟弟满月。
沈云没有去机场送他,因为这又不是什么很长的离别。
“不是说蒋绵要一块儿带去?”
周崎硬是等了自己好些日子才一块儿走,华人圈留学就这样,出去没个伴心里空,花钱都花得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