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确实不能。
进了被窝蒋绵总是喜欢抵在肩上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蒋书侨不是没有陪他睡过,来温哥华他已经生过两次病,蒋书侨都睡在他的房间里听他呼哧呼哧喘气,身上烫得吓人。
他一只手划手机,另一只手被蒋绵抱着被他百无聊赖地玩玩手指,时不时捏一捏。“哥哥,你知道chou是什么意思吗?”
蒋绵一直在学法语,虽然暂时不念书但总要有一件事做,这是蒋绵自己找到的爱好所以蒋书侨就给他报了个线上的法语课打发时间。
他打在手机上,蒋书侨看了一眼听他趴在身边说,“不是臭的意思,法国人谈恋爱会说 Mon Chouchou,我的小卷心菜,也是我的宝宝,是不是很浪漫?”
“然后我就想起刚到家的时候你说我臭……”他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四舍五入蒋书侨第一次看到他就叫他宝宝了,这种自我联想也会让他觉得幸福。
什么时候说他臭了?“我没说过。”
蒋绵歪着头,“你说了的,我记得很清楚。”
蒋书侨把他卷进被子里让他老实点,“你上课到底在学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学了很多很有用。我以后可以去法国餐厅打工,端盘子,我会养活我自己。”
“几千刀学法语,你去端盘子……我看你确实是颗卷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