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绵睁开眼被射了一脸,几乎呆滞。
这不是舞台上掉落下来的彩纸,这是精液做成的天女散花,他吸吸鼻子讨厌这股味道,蒋书侨没来由的觉得好笑,在他脑门上啵了一下。
唇边的白浊温热,蒋绵出于好奇舔了一口,倒是忘记细菌这件事了。蒋书侨随后用拇指用力抹掉,“去刷牙。”
蒋绵站在洗漱台边上刷牙洗脸,叽里咕噜和蒋书侨报告口算结果,“我很肯定现在不用四舍五入了,我的喉咙就是尺。”
“拍什么马屁?还你的喉咙就是尺……是,你发明了喉算,喉算第一人。”
蒋书侨靠在门框边时不时阴阳怪气几句,蒋绵却沾沾自喜,不管怎么听,那些稀奇古怪的称号听起来都厉害死了!?
“哥哥,那晚上一起睡可以吗?我不会再碰你的。”蒋绵拿张纸巾擦手,很认真的请求。
“自己睡,吃个鸡巴你以为自己立一等功了?你那是碰吗蒋绵,你那是强奸未遂。”
强、奸、未、遂
这四个字是蒋绵的耻辱柱,“我向温哥华这里的神保证,我不会再强奸你了。”
蒋绵洗心革面,向天发誓做个好人。
“警察都管不了你,还指望耶稣?”
陷入床中的蒋绵思量着:他是海城人,温哥华的神能管得了他吗?
很显然,确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