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声音哽咽,咬紧的下唇颤抖不止,泪水不争气地灌满眼眶,“你们。。。。。。”
陶柯思看出乌托的异样,一掌推开胡克,代替他站到屏幕前,关心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穆斯那小子欺负你了?等会儿我们就去实验室逮他不让他好过。”
“他没有欺负我,只是我有点想你们。”
手边新开的卫生纸已经消失一大截,被泪水沾湿的纸都能堆成一座小山坡,乌托抹了抹还在不停往外泵出的眼泪,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见笑了,我刚刚做了个恶梦,现在有点没缓过来。”
听完乌托说的话,陶柯思的眉宇这才舒展开来,被挤到一旁的胡克用脚尖点了点陶柯思的鞋,用口型提醒他,“生日。”
陶柯思白了他一眼,狠狠地回踩回去,“我知道,别踩我的鞋。”
乌托破涕为笑,“怎么了?兔子学长。”
陶柯思一愣,随即微笑着,“兔子学长?哈哈哈蛮有意思。给你打视频呢,就是想问问穆斯的生日打算怎么过?”
“生日。。。。。。从前他怎么过?”
“他不咋过生日,一到那天就忙得没影。”
在乌托记忆里,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给穆斯过过生日,他也从来不提。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像狗皮膏药似得追问,现在知道其中的缘由,也许大家都默契不谈才是对他最好的祝福。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可是他的梦,破例一次应该没有关系。
梦境里的穆斯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