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用爪子在地上画了好几个叉。
乌托轻敲穆斯的脑袋,“懂不懂什么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剃毛也是一种保养。”
穆斯不管乌托在自己脑袋上这么闹腾在他眼里都是挠痒痒罢了。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结界通道处,乌托想下来却被穆斯阻止,回头示意他在背上躺好。就这样一路上乌托躺在穆斯背上昏昏沉沉,穆斯走的每一步都十分平稳踏实。
这就导致乌托这张小嘴一路上都叭叭不停。
“人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我是十指不沾水泥灰。”
“不知道以后是谁有福被哥哥如此对待。”
“进城就放我下来啊,不然别人会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癖好,本殿下的名誉还是要的。”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
乌托他们正在进城的通行处排队等待检查,旁边缓缓驶来一辆飞车,前一秒还在与哥哥打闹的小女孩,在看到穆斯后,立马打开车窗探出头,想要摸摸他。
穆斯低头凑过去。
“妈妈这只狗狗好大呀,以后我也要养。”
小女孩两眼放光地盯着穆斯的大脑袋,仿佛穆斯一张口就能吃掉。
母亲侧目,嘴角压低笑意,身为生物学家的她自然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狼,体型比普通北美灰狼大出好几倍,只有一种情况。
现在的小情侣真是越来越会利用资源了。
母亲说:“这个太大了你房间也养不下,如果是小只的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