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绵绵。”
绵绵,蒋书侨很少这么叫他,蒋绵像是被下了咒语般再也不动了。
阴茎像是一把刀,一把凌迟他的钝刀。就这么寸寸划开了他,它不是捅进来的,是随着一声声绵绵就这么挤进逼仄的穴口。
“塞不进来的…”蒋绵有些徒劳地用手试图阻止,他早就用喉咙感受过它的凶狠。
蒋书侨用力往深里埋,蒋绵近乎哀叫了一声,“疼!哥哥!”
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看不见,内壁的痉挛阻止不了入侵甚至还要裹着它,咬着它。
他牵着蒋绵的指尖摸下面,可怜的穴口撑到了极致,“怎么会塞不进去,这么能吃。”
疼痛过后的蒋绵后知后觉,他和蒋书侨,做爱了。
像他小时候见过的那样,像他长大后听说的那样:人们来来去去,在无数张床上寻找慰藉,喜欢便缠绵交媾,失望了就悄无声息离开。
蒋绵知道蒋书侨总有一天也会这样进入一个人,从前他不希望是自己,因为性爱无用,想拥抱你的人自然会给你拥抱,如今他确实被抱着,比真正的拥抱更紧密的方式。
是呜咽,太痛。
他碎在蒋书侨怀里。
我们今天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___
第2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