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塔前天天早上舞剑的那群老人家发现的,穿个白衣服吊在树上, 风一吹脚还在荡, 可没给人吓死!”
几人长吁几声吓人之类的话,负责采访的男记者拿过话筒, 又问道:“那对于死者身份几位知道吗?死者是附近居民吗?”
“应该不是吧,我在这片住了几十年,最近也没听说哪家小娃出事……”
“市区的吧, 我听人说穿着打扮都时髦的很, 不像是附近的人。”
严殊从浴室出来时, 怀姣正听到新闻报道里对被害者身份的猜测。
公寓空间很小,以往怀姣洗完一个澡出来, 只要打开门, 整个房间就会涌上一股蒸腾水雾。但此时严殊洗完却不一样, 浴室门大敞着, 里面却一点热气都没冒出来。
对方肩膀搭着怀姣的浴巾,头发是湿的,还滴着水。他几步走近,从怀姣手中抽出遥控器,调小电视音量后,问他道:“吹风机在哪儿?”
手指无意触碰到怀姣时,像冰块儿一样,递来一阵冷意。
怀姣只被碰到一下都觉得冻人,他下意识缩了缩手背,愣声道:“在,床头柜里。”
吹风机的声音的声音有些大,搞得怀姣都没办法听清电视里在说什么。
等严殊吹好头发,新闻都放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