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药以后,很多以前没有的反应,都出来了。去问过郎中,老郎中说他是在排病。他也不懂,只能听信。
还有一件事,喝药后,他精神不如从前好,很容易犯困,早上睡回笼觉,都不需要谢岩哄了,睁眼看天色还是黑的,眼睛闭上就能继续睡。
他也问过郎中,郎中说养病养病,卧榻休息才叫养,不睡觉叫劳累。让他惜命。
陆杨真是听服气了。
要么说世上病都是富贵病,穷人家别说医药费了,耽搁一天的工钱都耗不起。
今次两人只换外头的衣裳,趁着天早,午饭不留,还要在县里再转转。
陆柳跟陆杨说:“哥哥,我们今天一起出来了四个人,三苗和他夫郎苗小禾在羊汤馆子,我和他们就见了几面,但他们都看过画册,我们家里的猎犬跟他们的家猎犬婚配了,这两天住一窝,别的东西我没聊过。”
陆杨记下了,让陆柳好好学认字,出门到外面,又把谢岩拉到一边说了两句话。
“你很好,帮我分忧了,事情都说得很顺,没被姓黎的比下去,给我争脸了。我把弟弟交给你,你教他识字。你别怕他,你是他哥夫,要有担当。”
谢岩越听越笑:“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儿?”
陆杨顺着哄:“我知道你是男人,是我男人。行不行?”
行啊,很好。
谢岩帮他把帽子戴正,念叨了一句乌平之。
“怎么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