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过够干瘾,停了动作。
齐欢喘气啐他:“亏我以前还以为……”
“以为什么?”
她抿唇,平复呼吸,然后嘁了声,“……还以为你不是重欲的人。”
少年时的陈让,冷淡低戾,清冷压抑,沉默又张扬,集矛盾与和谐于一身。于是她越深究越沉迷,越靠近越贪恋,执迷不悔。
如今他砥砺初成,清冷依旧,戾气不再,锐意锋利,但不过度不狂妄。
一切都正正好。
“那是你以为错了。”陈让的嗓音透着沙哑,他懒散轻笑,唇边那点弧度像掺了烈酒,教人怔怔移不开视线。齐欢看得出神两秒,发着愣,他俯首,在她脖颈间吮吻,而后轻咬,细嫩皮肤立时浮起红印。
他沉沉睇她,眸色浓稠如墨,毫不掩饰身为男性对于床笫侵占一事的热枕,“我当然重欲,尤其是对你。”
……
一番折腾,两人从沙发上起身吃晚饭,窗外已经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