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 示意“不然呢”。
“可是我等会儿要去工作间, 出来了应该跟组里的人一起吃工作餐。”
“那我……”
“你别来!”他还没说完,齐欢就打断,“你一来多招眼,我明天还想好好上班。”
安静了好几秒时间,没听到陈让回答,齐欢忍不住想瞧瞧他的脸色,不想,一转头正好和他大喇喇的目光对上。
“终于看我了?”陈让对吃晚饭的话题没有发表任何评价,倒似一直等在坑外的野兽,就为了她掉进坑里这一刻,“我还在想,你要闷多久才肯正眼看我。”
齐欢一怔,蓦地把头转开。
他声音幽幽:“你脸红什么?”
“……我没有。”
在商场一楼给他打了那个电话之后,不到五分钟他便出现在她面前,但和想象的不同,没有半丝焦躁或急切,怡然姿态仿佛散步。
齐欢当场吐槽:“你这么轻松,一点都不紧张的啊?”
他一脸平平:“紧张什么?内部电梯从顶楼到一楼,一分钟不到。以我的腿长和脚程,从电梯口走到这里,再怎么走也不至于走四分钟。”
齐欢被他噎得没话说,面对他这种遇事胸有成竹的镇定,毫无办法。
陈让安排人广播的那通讯息,说得很明显,齐欢给陈让打的那个电话,即是回应,意思也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