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钦被看得心里发虚,刚要说话,人就被牢牢压下。
“卧槽你干嘛!”
懒人沙发一下承受住两个人重量,李权亲了亲他耳廓,“我很想做,特别想,但你不行的钦钦,你得先适应。”
宋兰钦连忙抓住要伸进去的小臂,干笑两声,“那,那以后再说呗,我还要回消息。”
“不让,约会期间禁止工作。”李权不装了,低头就堵住嘴唇。
抗议声被吞回去。
宋兰钦想不明白,明明是要好好说心里话,怎么就又扯到色色的事情上去。他想跑,但李权的力气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宋兰钦从沙发滑到地上,彻底后悔了。
这还不如憋着。
宋兰钦背被按住,脸贴在地板眉毛皱成了一团。李权说让他适应,用起手指,常年干活锻炼留下的粗粝老茧,按压着他难受无比,就跟按开关似的。
室内渐渐响起喘气声,飘到室外。
夜间森林蝉鸣不止,溪流声也在不停响动,亮着灯光的树屋玻璃忽然贴上一个嫩白的掌心,颤动着,又被另一个手掌覆盖。
时针渐渐转了一圈,从地板折腾回床上,宋兰钦累得两眼一闭,睡死过去。
李权常年失眠,伏在瘦弱的身躯,情不自禁地又亲了亲脖颈,更加上瘾。
宋兰钦直白的话语就打开了内心隐秘的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