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礼物,也祝你开心。”
“嗯,宴会上见,我会派人接你。”
“好,那拜拜。”
谈惟瑾回到棋盘前自若地坐下,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只再次执起了黑色的棋子?。老爷子?手?中的白?子?儿在谈惟瑾眼皮子?底下落定,他抬起头,状似无意地看了眼谈惟瑾,说:“谁的电话,居然有?本事让你中途离开。”
谈惟瑾并不掩饰,他落下一子?,说:“您希望是谁就是谁。”
老爷子?胡子?一挑,他面带稀奇,“哟,铁树开花了?”
谈惟瑾没再回答,他手?中黑色棋子?落下,道:“看来这局又是我赢了。”
“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老爷子?笑着摆摆手?,他虽已至耄耋,却仍旧精神矍铄。夜风微凉,谈惟瑾兀自收拾好期盼,趁他站起来之际,谈征忽然开口,问:“当年?那件事,你还恨我么?”
谈惟瑾动作?顿了一下。
他说:“您该知道的,都?过去?很久了。”
“我知道,一直以来他们都?认为是我害死了你母亲。这么久了我也没问过你,惟谨,你是不是也这么想?”
陈时晚是当着谈惟瑾的面自杀的,血溅了一地,也染红了谈惟瑾的衣服。
谈征至今都?记得当年?他接到消息急匆匆从部队赶回家中,别墅里的温度低到零点,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陈时晚的尸体横在客厅,旁边蹲着那时不到十岁,还在上小学的谈惟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