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从医院病房一路来至大门口的陈梓言,难掩他周身的郁气。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这一刻的他心好累。
面对着张露浓的离婚诉求,他亦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它?
思及,他遂抬手扶额,喃喃低语道:“呵,陈梓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于一个再三想要离开你的女人,哪一点值得你这般的神伤啊?呵,再者说,你身边又不缺女人,至于……你跟她张露浓这般的纠葛不清么?呵……”
时移世易,如今的他,已经是搞不清自己对张露浓存着什么心了。
说他爱她么?好像谈不上深爱,那不爱么?无疑又是爱的!
……
半晌,他即仰起头望向天空,嘴角上扬划过一抹自嘲。
转瞬,他遂弯腰进了汽车内,而后,冲着司机道:“去外滩俱乐部……”后,即闭上眼假寐。
“好的,老板……”闻言,司机即一脚油门朝着外滩俱乐部而去。
良久,司机将车子稳稳地停靠在了外滩俱乐部的大门口……
似是为了排遣心中的不快,陈梓言从踏入外滩俱乐部后,这一待就待到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
可任凭他掺杂了洋酒与各种类型的酒下去,却始终没能够将自己给灌醉,喝的一脸红潮的他,就这么大喇喇的瘫软在了沙发上。
看着包厢上空旋转的霓虹琉璃灯在那转啊转的,让他只觉得眩晕不已,遂即便闭上了眼睛。
良久,感受到有一只手在抚摸挑逗着自己的胸前,他即睁开了眼眸看向了来人,语带漠然道:“我说这位舞小姐,没经过客人的允许你就擅进包厢,是嫌好日子过久了,来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