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结果,也确实跟蓝弈推测的一样。
祁钰生是个好人,是个顶好的小伙子,不管男女,不论哪个年龄段,提起他都只有夸的份儿。
调查到这里,似乎已经真相大白了。
要么是交代出祁钰生的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听错了,要么就是她小小年纪,心思深沉,故意混淆公安的视听。
不管是哪种原因,祁钰生都是无辜的。
之后负责案件的公安又开了个碰头会,再跟上面领导请示过,当天晚上,祁钰生完好无损的离开了派出所。
“祁同志,感谢你的配合。后续如果有需要,还要麻烦你!”公安道。
祁钰生脸色有些憔悴,衣服也皱巴巴的。
他心里蕴着怒火,但面上却礼貌又谦逊,“公安同志,辛苦你们还了我清白。你们放心,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需要,我一定全力配合!”
他伸手跟公安握住。
等补交了这一天来的饭钱,祁钰生这才微笑着跟几位公安道别。
但转身走出派出所的下一秒,他就抬手摘了眼镜,似乎是想要擦一擦镜片。
可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摘眼镜这个动作,之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没有人来接祁钰生,祁钰生也没有去革委会家属院儿,而是径直回了之前那个小院儿。
他洗漱收拾,吃饭睡觉,第二天起床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按时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