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不想死。
他还没告诉主宰他怀孕了,有了幼崽儿。
他后悔当初的不告而别了。
哪怕仅仅可能只是自作多情,斯川年还是想着一贯威严冷淡的战争主宰实际上那么温柔,会不会有可能会过问他的名字。
知道斯川年这只雌虫的存在。
斯川年疼的眼眶里蒙了一层水雾。
作为战争雌虫,斯川年的疼痛阈值是很高的。可是好疼,太疼了。
他根本不知道原来疼痛可以是这么疼的。
在他幼年时期,曾经因为贪玩不小心炸伤了手臂都没有这么疼。
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
是那一夜的战争主宰。
对方握着的腰,眉目有些冷,气息却是灼热的,压着他的身子在他耳侧一遍遍的问着他的意愿。
斯川年从未有过的大胆配合着。
他期许着对方,甚至不敢说爱这个字。
那是战争主宰,是虫族至高无上的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