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欧格却看的一清二楚——他再次见到了玛卡尔额头上闪烁的禁制。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欧格来到了玛卡尔身前,心能聚于剑指。
“原来这就是老师留下禁制的目的吗。”
欧格抬手在玛卡尔额头轻点了一下。
“亚伯……”随着脑内某样东西被剥离抽出,玛卡尔的模糊记忆逐渐开始变得清晰,“我记起来了,我记起他来了……”
但流下了泪却并未因此而止住。
欧格提袖为玛卡尔擦去了眼泪。
“抱歉,时间太久,禁制都有些松动了……让你产生了痛苦。”
当年的前因后果,不必言说,欧格也能猜到∶“老师当年应该只是不想让你太难过。”
“我知道,我知道。”玛卡尔长呼出了一口浊气,站起身勉强扯出了个笑容,“让你见笑了。”
他全都回想起来了。
记起了那个温柔的男人,记起了自己是怎么被多次所拯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