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想不通,究竟为什么鹦鹉螺号会攻击自己,而且是二话不说地发射了船上最强力的武器!
别说深仇大恨了,自己连那艘潜艇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认识!
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渊源?
“算了,那就先死着吧,慢慢想办法。”
瑞文深吸一气,放宽了心态。查理应该很快就会来找自己,到时候,能出去就出去,就算不能出去,也能让查理代替自己继续照应金他们。
瑞文解开缠在腰上的威亚,松了松筋骨,抓起手边的矿泉水瓶扭开喝了两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戏服,它和自己在船上穿的那套别无二致。
“那个瓶子是我的。”
“谁管你?”
瑞文无视了导演的抗议,大步流星地走出挂了绿幕的特效摄影棚,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眺望着远方的金色麦田。纽约的市中心是繁华的大都会,但城郊居民却依旧以农耕畜牧业维生。
过了一会,他听见导演走了过来,坐在了他身后的那级台阶上。
“导演,给我讲讲戏吧。”瑞文开口道:
“咱们下一幕要演什么?”
他一边听着导演讲戏,一边回头看着导演的脚。他的脚上还套着那双可笑的威格鞋,浑身上下的装扮土到不行,就像个刚走进大城市里的土包子,一头红发披在肩上,半藏着一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面孔。
“老实说,光这么看,我还真不觉得你和我长得像。”
“毕竟我是你记忆的产物。”对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