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觉我“顿悟”了之后,面对沈云思,也变得游刃有余。
……
“我上次问你要洪天笑的信息的时候,你直接跟我说,让我等你过来再跟我说,而不是说要去调查。那会儿我就知道,你已经有洪天笑的信息了。我想来之前,应该已经想过我会问洪天笑的问题。然而,我问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李巧兰的。这应该是你提前没有预料到。所以,你刚才犹豫了。等你回答了我第一个问题后,我才开始问关于洪天笑的问题。你回答的很干脆。我大抵就猜到我在香江的信息,是你透露给洪天笑的。”
“就凭这些?也没什么关联啊?”
“我来香江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个。能够把我的信息当做交易的,也只有你!当然,之前我是猜测。看到你的反应后,才确认的。”
我的话,让沈云思沉默了下来。
“哎……”
忽的,沈云思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这人真可怕。”
“是吗?你不是很喜欢猜测人心吗?”
这一次,我倒是顺着沈云思的话,接了下去。
沈云思却摇了摇头。
“我说的可怕,是指你的进步速度。刚认识你时,我感觉你就像一个愣头青。你心里想的事情,很多其实很好猜。但现在……我已经看不透你了。但你反而能看透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