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炘张开双臂,“克雷斯,动手!”
不用法炘说克雷斯也明白,他身上的铠甲层层剥离,利爪不断划开法炘身上的索玛组织。
在被触手剥离全身铠甲推开的一刹那,克雷斯猛地一推扎姆刀用杠杆原理分离了索玛与法炘。
失去铠甲,克雷斯的身体迅速变小,最后变为等身状态趴在地上。
被分离的索玛像是一张挂起来的皮一样“站立”着,那张新生的“脸皮”上露出惊恐的神色,然后扑向法炘再次将其包裹。
克雷斯伸出手,但他无法阻止索玛的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索玛再次控制法炘。“哈哈哈,你还是没做到啊!”
捡起砍刀,法炘对着克雷斯举起武器,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法炘在反抗,但索玛控制了神经,于是砍刀再次落下。
他再次失败了,因为他太弱了,而这一次没人会来救他。这一次,失败的代价必须由他自己承担,而代价就是死。
“碰!”刀刃碰撞声响起。
螳臂当车或许就是如此,而诡异的是,那只螳螂挡住了碾压过来的车轮。而诡异的是,那只螳螂的刀和车轮一样大。
克雷斯双手抱着未缩小的扎姆刀,身体侧着让刀架在肩上勉强挡下了这一击,他双膝弯曲,但没有跪在地上。
“还在垂死挣扎吗?”
“我的确在垂死挣扎。”克雷斯手一提让刀刃偏转使得砍刀滑到地上,然后奋力抡起刀子在法炘脸上划出一道伤痕。
克雷斯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口中吐出一个词,“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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