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看是陇西县先前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惹来了天罚,既然没有发现异常我想我们还是先撤吧,以免天罚也牵连到我们。”
宋朝朝更是信口开河,一本正经的胡诌。
她眸光一转,看向慕迟,抿着唇说:“慕迟,你怎么看?”
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慕迟身上,他声线冷硬的说:“朝朝所言极是。”
叶照眠惊奇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小子又套近乎!
苏清雅则眸光暧昧的看了看二人,唇边荡起一抹浅笑。
四人就这样边走边胡扯的离开了这座大山,微风吹过,紫色小花在风中轻轻摇曳。
“平安无事——咚咚咚——”
夜深人静之时,唯有更夫提着灯笼和铜锣走几步敲几声。
又是几声铜锣响,有什么东西在寂静的深夜中醒来。
惨白的月光洒在高高耸起的土堆上,忽然,那本该安静的土却突然动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样。
月光悄悄变化好像要将这诡异的情况照个明白,土堆噗的一声扬起了不少的泥土,一只惨白的人手竟从土堆中伸了出来。
与此同时,静静躺在床板上盖着白布的两具尸体也如弹簧般嗖的一下坐了起来。
惨白的脸枯萎的身体上还残留着黄土,他们的动作略显机械的下了床,径直走向了门外。
大门紧闭着,那两具尸体像活人一样仰头看向了院墙,他们双臂一伸,噗的一声,草茎穿透皮肤紧紧的攀在了墙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