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仙摇了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张盛年极为惋惜的叹了口气,然后吩咐那名黑衣短发男子,道:“将他们全部绑了,随着我们一起去九庆山口。”
郭鹊顿时大吃一惊,“你们也去九庆山口?”
张盛年笑了起来,道:“裴国公可是真正的老狐狸,虽然他初来乍到,可能一时弄不清楚状况,但也不得不防。我们去九庆山口,沿途可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阴谋算计,也可以作为接应,以免有人想要在山口一带设伏。”
郭鹊欲哭无泪,“他娘的想拉着你们去打贼人,现在反而是直接掉贼窝里了?”
“这可是凑得巧,也怪薛县尉他们这些地头蛇消息灵通。”张盛年笑了笑,看着任凭黑衣短发男子绑缚而不反抗的薛景仙,淡然道,“这些人带着,到时候和裴国公大军交战时,就拿他们祭旗。还有那个年轻门阀公子哥,说不定裴国公军队里面有些人认得他,还能用来交换点什么。”
“士可杀不可辱!”卢乐天一直低垂着头,此时却忍不住张口怒骂起来。
他想到被绑在大军面前示众的场景,就觉得那是无法承受的侮辱。
但他才骂出一句,就听到身旁一名黑衣男子冷笑道,“呱噪!”然后一团臭烘烘的脏布就塞进了他口中。
“不可辱?辱你又咋了?”那人不屑的说道。
卢乐天眼前一黑,差点被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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