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你怎可这般与我说话?我再如何的犯了错,我也是生你的娘亲。”上官倩丽试图用这个理由来让媚姑娘妥协。
“如我能选,我就是死,也不愿有你这样的娘亲,你让我觉得羞耻。”媚姑娘嘶哑着声音,情绪开始失控。
“任如媚,你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上官倩丽尖起嗓子怒斥媚姑娘:“我生你生错了吗?现知道我是你的娘亲,你不帮我,反而怪我,我生你何用?”
“哈哈……多么可笑,你生我却又弃我,杀我父,让我活得如孤儿般。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你怎配为人妻为人母?”媚姑娘似要将胸中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你这个逆女,早知今日,当初生下来就该将你掐死。”上官倩丽见唯一的女儿也不帮着自己,顿时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骂道。
“我着实羞为你的女儿。如此,今日我与你就作个了断,既然是你给了我这条羞耻的命,我还你便是。”语音未落,只见媚姑娘从袖笼里抽出一把匕首,就往自己的咽喉割去。
“不要啊……”旁观的白头童翁、司马允、郑经,惊的异口同声喝止,纷纷急掠身向前,去阻止媚姑娘割喉。
然而,终是慢了一步,媚姑娘的颈脖,顿时被匕首划了一条长长的刀口,刀口处已渗出鲜血来。
“师姐……”司马允抢身上前,用手捂住媚姑娘颈上的伤口,凄声喊道。
“我的命还你了,此后两不相……欠。”媚姑娘怒睁着双眼,看向上官倩丽,随后,便晕倒在了司马允的怀里。
“哎呀,媚儿呀,你这是要为师的命啊。”白头童翁见媚姑娘如此决绝,急得直跺脚,禁不住老泪纵横,连忙令司马允:“小允,快将媚儿抱进禅房……”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我的媚姐如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原谅你们。”郑经痛哭出声,指着上官慕婉和上官倩丽喊道,随后跑出厅去,紧跟在白头童翁的身后。
“上官倩丽,今天这样的结局,你满意了吗?”上官慕婉见媚姑娘自戕,心下大为震惊,暗道:“不愧是任仲达的女儿。”
上官倩丽忽然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癫狂:“我追求我想要的东西,我有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