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我们该为小不疑,努力下了。”
柔情似水的絮语,温存切切,彻底击溃还在隐隐防备的矜持羞涩,他一路吻下,更是让脑袋昏热,一丝丝电流直入心间。
只是昏了这一刻,猛然发现衣衫尽褪,只剩下一件贴身穿心衣。肚兜大小的布,只要背后绳结解开,自己真的是被脱的一干二净了。
清醒过来几丝神智,意识到自己不能那么?样,也该做些什么“反击”,立刻止住他探上后背的手,同时去解他衣带。他不安分的唇和不安分的手仍旧上下恣意,干扰我的头绪,慌乱里我没有解开他的衣带然还把那个结缠成了死结。
我一阵泄气,不甘心,挣开他的手,坐起身,凝聚注意力去解这个该死的死结!
他胸膛在微微起伏,似乎在忍住笑,我更加好气,而那个死结紧地厉害,真是太煞风景!
他从从容容瞧了我好一会儿,摇头一叹,倏尔也坐起了身,直接迎上我的唇,轻轻一咬,双手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了心衣的系带。
身前的触感不再是心衣的棉,而是他衣衫丝绸的质感,这陌生的感觉莫名地分外惊心,让脑袋轰然一炸,手上的动作也不经大脑控制,急急一扯。
撕……
衣带被扯断的声响在夜里然清晰异常,让彼此都动作一顿。
他故作惊讶,顶着我的额头,好笑道:“云儿还是那么心急。”
心急?上回就被他设计还被嘲笑,现在又来:“你说谁心急!到底谁先动的手!”
他笑的更浓:“那我也要问问,到底是谁撕了谁的衣?”
我低头,脸一阵灼热,羞惭又不想示弱,索性厚着脸皮复又抬头,直直看他:“是我,怎么了,我就撕!”
说完就去扒他的衣,他任我摆布,混乱里终于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忙完手上的动作,一抬眼,轰然一怔。乌发流水般披泻在肩,精致流畅肩线下是泛着玉色光泽的胸膛,烛光流转,衬着那剔羽长眉,朱红薄唇,光华迷离夺人心魄。
呼吸不受控地紊乱,他伸手卡住腰揽近我,扯去我拿来遮盖的被角,再无隔阂的肌肤相触,只剩下没有遮蔽的躯体,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人血脉喷张,又觉得从未有过的亲近完满。仿佛沉沦在层波叠浪的潮水之中,缓缓漂浮,忽起忽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让人想起一切交缠和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