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有良心赚不到钱。”
“不是良心的问题,我在想更好的办法。”
黄老板骂了一句道:“原来搞工程的,用人命祭祀,现在做外卖的,各种添加剂,发臭肉全是蛆虫,一样有数不尽的订单,如果你不改变想法,你这辈子只能赚点辛苦钱了。”
花木兰在一旁搭话道:“黄爹说得对。”
“呦,小姑娘也在呢啊,我说的话,小姑娘应该可以理解,有的人出生是土地、有人出生是草、有人出生是羊群、牧羊犬和农场主,而有的人,出生就是饿狼,出身,决定一个人的思维方式,你好好给狗子洗洗脑吧。”
挂断电话后,我怒声道:“怎么都来指责我了,去他妈的,你们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狗哥,这话说的不对,不是我们,是庞家,是背后的利益关系,当初石达开儿子被凌迟的时候,四川总督心疼无辜的孩子,上书请求宽恕,可慈禧不为所动,反而威胁若再求情,就将你也凌迟。”
“行,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也没招。”
“老九门那帮人就是黑社会,你们去歌厅,点个娘们摸摸索索,人家去玩,把娘们吊起来,用香烫敏感部位,哪年都得玩死几个。”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花木兰道:“我有个朋友是医生,在广州,哪年都会敏感部位掉了的姑娘去医院接,说是意外受伤,实际上都是被人咬掉的,还有被富婆挤出卵子和割掉牛子的爷们,富人物质富足,精神世界的追求,你根本想不到。”
“行,别说了。”
“不,我得和你说明白,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有个佣人圈,里面都是高材生,去人家家里做保姆,全程跪式服务,就是身体也不属于自己了,不管男的,随时要满足主人的需求。”
我点了点头。
花木兰继续道:“你没理解黄老板的意思,他不是让你没良心,是让你别他妈乱管这件事,更别往自己身上揽事。学学体制内的人,大事往上报,小事往下推,一问三不知,这才是处世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