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继续说。”
“你们他妈的就是典型的穷人思维,遇到事总想自己结局,假如有一大片水稻需要收割,一个心眼的人自己干,两个心眼的人雇人干,知道三个心眼的人怎么干吗?”
四驴子抢着道:“三个心眼一起干,庄稼地,除了蚊子咬屁股,没别的毛病。”
花木兰白了四驴子一眼道:“不对,如果是我,我用雇人的钱去找监狱管事的人,让劳改犯出劳务,钱花了、关系也疏通了,活还干完了,这才是花钱。”
我弱弱道:“妹子,你们南方没有收割机吗?”
花木兰被气笑了,指了我和四驴子几下,气呼呼走了。
四驴子懵逼道:“真的啊?”
“什么玩意?”
“牛逼的事。”
“滚。”
四驴子咂舌道:“不是,我听了半天,花木兰啥意思?”
“她让咱们先把这个活干好了,在老江湖面前露个脸,有了梯子,能攀高枝。”
“不懂。”
“去去去,回床上,趁着这股热乎劲,你导一管子。”
“呵呵,我没牛逼,我有虞青莎。”
我一个字都不想和四驴子说,为了他的事,我脑子都爆缸了,他还和我扯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