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不想二儿子阎解放下乡,阎埠贵提着两瓶酒,来到后院。
跟三年前相比,阎埠贵的抠门等级提升了,算计能力变强了。
“老阎,你这是?”刘海中装傻充愣。
几年前的他,是小学文化,轧钢厂的锻工。
如今的他,高中毕业,正在读夜大,还是轧钢厂的八级锻工、车间主任。
知识储备和经历,都提升了不少,阎埠贵的来意,刘海中一眼看透。
“老刘,能不能把解放安排进轧钢厂?”阎埠贵开门见山。
“我真的没这能力,轧钢厂又没招工。”刘海中说道。
“光天媳妇,怎么进厂了?”阎埠贵低声询问。
刘光天下班之后,就跟着媳妇李蓉蓉去了李家。
“光天在技术科表现好......”刘海中直言不讳。
刘光天的媳妇李蓉蓉,是李怀德安排进厂的,明面上,跟他刘海中没有关系。
阎埠贵带来的两瓶酒,还不到三块钱。
上山下乡的人越来越多,轧钢厂的一个工作岗位,飙升到八百块钱,而且有价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