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沾了点津液和阳物渗出的黏液充当润滑,吴大平毫无经验和技巧,靠着一身蛮力把陈辰压在炕上来回奸淫。
当然出了点血丝,但他还是爽得停不下来。
陈辰在惊悸与疲倦中昏过去几次,模糊醒来,吴大平还在哼哧哼哧不知疲倦地干他。
一直到天亮,陈辰在满肚子精液的狼狈中痛苦醒来,哭着扇了吴大平一巴掌,声音发抖地骂他变态。
餍足的吴大平恢复了沉默的模样,跪在床前,干巴巴地跟他说对不起。
木已成舟,陈辰气得要晕过去也改变不了他被男人搞了的事实,为了弥补,吴大平态度卑微地一直伺候他,用无微不至的照顾来表达他的歉意,还把卖粮食的钱都给了陈辰。
迫于身体原因,陈辰这次在村里待了好几天才走。
隔了几个月,快到过年,他有事回村一趟,发现吴大平果真把自己家收拾得很妥当,以前无人照料的土地也都时不时看一看,再也没有杂草丛生的麻烦。
见他回来,吴大平紧跟着他,没说话,态度却满是讨好。
之前的那股气早就消了,陈辰背着手在他屋子里转了转,想着既然有免费的劳动力,就干脆地安排他干这干那,吴大平果然非常听话。
晚上,吴大平摸到他卧室的床上,贴过来,热乎乎地哀求。
“俺都听你的,你再让俺干干行不?俺憋了好久,特别想你。”
陈辰不喜欢男的,但他已经被吴大平干过一次了,便好似突破了某种意义,又想着在村子里能拴住这么一个男人的心,不论支使他干什么活都很方便。
他犹豫一下,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