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脑子嗡的一声,费劲地想起来,“我那是随口一说!我怎么知道你真的一天就能干完活。”
“俺不管,俺还要干你。”
吴大平固执的话语听得陈辰小腹一酸,后背都发凉,他瞥了一眼窗外黑沉的天色,勉强讨饶,“要不明天再干,我真的好困,想睡觉了。”
“明天是明天的,今天干完你才能睡觉。”
吴大平压根没有商量的余地,斩钉截铁的仿佛今天不干就亏了似的,他不再等陈辰说话,专心致志地压着他,沉默而快速地大开大合起来。
陈辰被他干得根本说不出来话,还要应付他热乎乎的嘴唇,迷迷糊糊忘了拒绝,只寻着了间隙就骂他。
分开太久的双腿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合都合不拢,小腹湿润,股缝泛红,被摩擦太狠的穴肉又烫又痒,还带着点钻心的疼。
陈辰一会儿舒服地蹬着腿射精,一会儿又被高频率的操干出白眼,稀里糊涂地骂他。
不记得干了几次,陈辰累得昏沉睡过去,第二天醒来半天还没回过神。
床单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斑,股缝还往渗着一股股的液体,又热又腥,臊得陈辰没眼看。
他分明不是同性恋,却也爽得失了魂儿,清醒后又开始找吴大平算账,但眼下没看到人,只听见外面的厨房在响。
吴大平端着米粥进来的时候,陈辰正费力地躺在床上,扒着腿缝往里摸,他看不到使用过度的艳红色,只凭着丢人的漏风感和一碰就疼的经验,推测出下面肿了。
见吴大平进来,他怒气冲冲,“你昨晚疯了?让我怎么下床啊!我事儿多着呢!”
“俺帮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