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朝店堂右侧一指:“花香墨都在那里。”
冯清岁看过去,殿堂右侧立着一个七层木架,放了近百款墨锭。
她走上前,一一拿起,又一一放下。
“只有这些吗?”
她问掌柜。
“还有没有别的款?”
掌柜:“没有了。我这的花香墨是京中最全的了,不算樊楼那位的藏品的话。”
冯清岁面露困惑:“樊楼那位是指?”
掌故讶异:“您居然没听说过吗,就是乔真真,京中最负盛名的歌姬,她喜欢收藏花香墨,文人墨客去她那听曲,有金给金,没金给墨也行。”
冯清岁若有所思。
离开这家墨斋后,她去其他墨斋转了转,果然如掌柜所说,其他家的花香墨款式没那么全。
便打起了乔真真的主意。
岂料一打听,想见乔真真一面,不仅得提前三个月预约,还得给订金。
订金为一百金,或一首新写的好词,或一块尚未在乔真真藏品行列的名贵花香墨。
哪一样都莫得的冯清岁:“……”